駁「耶路撒冷遭難的日子」
第一部分 薦於各人良心和察驗〈一〉


第一章 哀哭呢?樂禍呢?

關於李常受弟兄在美國的歷程

並非“孤軍作戰”,更非喝牛奶、聽美言

隱喻聖經不正確的例子,使人讀過產生誤解,信以為真,這實在是詭巧的影射,不合基督徒的體統。李常受弟兄曾在「歷史與啟示」一書中,提過他在美國的歷程,並非如作者在文中所述的,並非“孤軍作戰”,喝牛奶、聽美言。以下是李常受弟兄關於他在美國的敘述。

主在美國的恢復,就好比船航行在太平洋上,表面看很平靜,實際上底下潛伏著許多暗流和暗礁,所以這段歷史並不容易說。然而,已過二十年,主在美國恢復的歷史,實在是一幅很好的圖畫,值得青年聖徒們來看,甚麼是主的路,甚麼功課應該學習。…

李弟兄第一次到紐約

一九五八年初,我有負擔去英國,就定規先經過美國,探訪美國各個重要地方,也到紐約看看,爾後從紐約再到倫敦。出發前,我和江弟兄通信,告訴他我的行程。他回信說,他願意在我回遠東時,和我一同回來,因為他離開遠東也有六年多了。我就邀他和我一同經過美國,到歐洲,再一同回臺灣。

一九五八年二月,我在臺北開特會,講喫喝享受主。這一講欲罷不能,一連四次聚會,直到三月結束。四月,我就帶著李師母出門,先到東京看望弟兄們,然後再到舊金山。那時,舊金山有一班從青島去的中國聖徒,他們和江弟兄去接我,把我送到旅館後,就要求要有特別聚會。聚會之後,有位四十歲左右經商的弟兄來要求我說,『李弟兄,我們這裏已經聚會一段時間了,可是從來沒有人給我們安排長老、執事等事奉的事。今天就請你替我們安排罷,因為你這次走後,甚麼時候再來也不一定。』我也覺得有這個需要,就安排了這位弟兄和鄺弟兄,以及另外幾位弟兄負責。

之後,我和江弟兄一同到芝加哥、匹茲堡等幾個地方看過後,就去了紐約。我特別選了一班午夜抵達的飛機,盼望沒有很多人去接我,殊不知還是去了很多人,因為他們多半在濟南就認識我了。抵達之後,他們就來告訴我,紐約原來的聚會停了、封了,現在這個聚會和那個聚會絕對沒有關係,這個聚會是華人的,以華語為主體。不過因為江弟兄不在,能講道的不多,所以就請史百克弟兄的四女婿講,再繙成華語。這樣聚會約有兩三個月的光景。

有位作醫生的梁弟兄,從前是齊魯醫科的學生,我們就在他家休息、聚會。我用華語講,但因為少數美國人,以及史百克弟兄的四女婿也來聽,所以江弟兄就替我繙英文;聚會相當不錯。到了主日,華語聖徒就來見我,說,『李弟兄,你看今天下午我們擘餅不擘餅?』我說,『擘餅乃是喫屬靈的飯,你們要不要喫飯,為甚麼問別人?肚子餓了就喫,肚子不餓就不喫。若是你要喫,但沒得喫,或者環境不許可,那也沒有辦法。若是你要喫,又有得喫,環境也許可,你就可以自己定規,怎麼會由我來決定?』他們一聽,就定規說,『今天晚上擘餅。』

接著,他們就交通,這個擘餅聚會怎麼通知。若是通知原來聚會的那些人,他們會以為,這是原來聚會的恢復。然而,這又不是那個原來的聚會,而是另外起頭的聚會。考慮來考慮去,最後還是決定通知從前聚會的那些人,讓他們瞭解,這個聚會不是從前聚會的恢復,乃是一個完全新的起頭。於是,我在那裏和他們擘了一次餅。

說到這裏,就要問一個問題,到底紐約的聚會,是甚麼情形的聚會?是在耶路撒冷城外呢,還是進了城,卻沒有在聖殿的基礎上?他們知道自己得救了,也有些愛主,並且覺得不應該在公會裏聚會,這還都是倪柝聲弟兄,一九三二年在濟南打的底子。那時他們得救了,也愛主,知道不應該在公會裏聚會,但是齊魯大學是基督教大學,他們要開始擘餅,卻沒有錢租房子,也借不到地方。他們就跑到墳地裏,在小墳山前的石頭供桌上,十幾個人把餅和杯拿出來,在那裏記念主。

所以,他們在聚會擘餅的事上,是有底子的。正因為如此,他們到了紐約,不能到公會聚會,就自己聚會了。然而另一面,他們並不清楚甚麼是召會的道路,甚麼是召會的立場。

在紐約時,李師母舊病復發,又進醫院動手術,所以我就多住了一點時間,和他們有更多的交通。之後,我和江弟兄一同去了倫敦,在那裏住了一個月。爾後我們又一同遊歷了許多地方:在丹麥有八天的聚會,另外還去了荷蘭、比利時、德國、法國、義大利等地。之後,我們到了耶路撒冷。有一天,我感覺需要和江弟兄交通,因為那次在紐約,我實在覺得主的確在紐約有個新起頭。同時,我也覺得江弟兄應該儘快回去幫助他們。這是個緊要的關頭,恐怕回遠東之後再回紐約,就已經晚了。江弟兄也有同感,就從耶路撒冷回頭,直接回到紐約。我同時向他建議,希望江師母也能從西岸搬到紐約,他們能好好作紐約,幫助紐約。

江弟兄就這樣回到紐約住下,他也實在有負擔幫助紐約華語弟兄們的這個聚會。然而開頭,史百克弟兄的四女婿,已經在那裏講了幾個月的道,所以二人就衝突了。江弟兄的個性是別人一頂他,他就安靜不作了。慢慢的,史弟兄的四女婿也覺得味道不對。剛好他在肯塔基州有個教書的機會,他就寫信問他岳父史百克弟兄,他是留在紐約,還是到肯塔基去。史弟兄立刻回信說,紐約是個中國人的小團體,沒有甚麼希望,不要留在那裏,快快去肯塔基教書罷。於是他就帶著家眷離開紐約。這樣,江弟兄纔安心的作下去。

李弟兄第二次到紐約

一九六○年,我第二次到美國,又在那裏住了一個多月。江弟兄安排了聚會,要我講道。我在那裏觀察,瞭解那裏的聚會是沒有立場的。換句話說,是沒有基礎的。因為江弟兄不太注意立場這類的事。在大陸時,他從二十二、三歲開始全時間作工起,就是這個作法。因此,我在那裏釋放了至少十多篇資訊,從創世記二章,講生命河怎樣流出生命水,產生建造的材料;然後說到建造需要一個基礎,這個基礎就是立場。這些資訊至今仍然存在。

那時,他們平常的聚會,多半在老顧勒尤金(Eugene Gruhler Sr.)家裏,只有主日在一個租來的地方聚會。老顧勒弟兄是紐約聚會的主要負責人之一。有一天晚上,幾位負責人在他家聚會。老顧勒弟兄是德國人,非常直爽,也很堅強。那晚,他就很直接的問江弟兄,為甚麼在紐約對他們講道這麼久,從來沒有講過立場?江弟兄說,『我講過了,你們不在意聽。』不論有沒有講過,總之,那裏沒有立場這個基礎。在聽了我的資訊後,他們得了很大的幫助。

幾位負責弟兄當中有兩位,一位是老克拉克(I. Z. Clark)弟兄,從前是個相當有分量的西教士,在巴西傳教;另一位是老顧勒弟兄。他們二位都到倫敦史百克弟兄的貴橡住過,參加過特會,也接受過屬靈的帶領。在和他們談話時,他們表示從來沒有聽過立場,現在聽見了,覺得非常寶貴,非常欣賞。我就趁機給他們打立場的基礎。

我對他們說,史百克弟兄的確有他一分屬靈的分量,他著重基督身體生命、屬靈那一面的原則,例如在身體裏應當有交通等。照著史弟兄給我們的幫助,我們在紐約想要在身體裏有交通,若是顧勒弟兄主張這個作法,克拉克弟兄主張那個作法,兩個人主張不一樣,怎麼交通?在那裏交通?所以,我們必須看見,有一個確定的立場作規範,乃是必需的。在紐約不是僅僅兩個人,可能有很多人得著幫助,盼望有交通,但這許多人要如何交通?如果沒有一個確定的立場作規範,一旦有不同的主張,一定會造成分裂。所以身體的交通,在實行上的確有立場的需要。他們很接受這話。之後,我就離開紐約,到舊金山、洛杉磯,停留了一些日子。

舊金山有位馬健源弟兄,他們夫婦曾經在臺北住過幾年,得著幫助,並且受過訓練。一九六○年以前,他們來到美國,就住在舊金山。舊金山的聖徒,多半是從青島移民過去的,他們在真理、生命上,強而有路的並不多,可以說幾乎沒有。

因此,在那裏的聚會,沒有甚麼進展。馬健源弟兄夫婦到了之後,也找不到出路,就考慮再回臺灣。我對他們說,一九五八年我到過舊金山一次,這次是我第二次來,我裏面有個奇妙的感覺,覺得從現在起,主在美國西岸要有一個起頭。我說不出理由,但的確有這個感覺。然而,他們仍然覺得沒甚麼可作的。

李弟兄第三次赴美以及工作的開始

過了一年,一九六一年,我第三次到美國,在紐約住了一些時候,照樣有特別聚會。有一天,我和江弟兄外出,他在路上告訴我:『李弟兄,你去年來,釋放了立場的真理,實在給紐約召會莫大的幫助,使紐約召會有了一個基礎。』他的話很誠懇,我聽了也很喜樂。因為這話從他口裏說出來,不太容易。以後我就到了西岸,住在西雅圖,在那裏傳福音。(那時有一位朱弟兄接受主,也願意受浸,因為沒有會所,也沒有浸池,弟兄們就在家中浴缸裏給他施浸,這位弟兄今天也在這裏參加訓練。)

這一次,我在美國住了一段很長的時間,到一九六二年秋天以後,我和臺北召會的弟兄們通信,定規十一月回去,十八日有特別聚會。就在動身前兩三天,我裏面的負擔很重,清楚覺得我應該在美國留下來,好好開工,把遠東的工作交給弟兄們。我立刻拍電報給臺北的弟兄們,取消特會,留在美國。然後,從西雅圖打電話給在洛杉磯的張宜綸弟兄,告訴他我已經定規暫時不回臺灣,過幾天要到洛杉磯,在那裏長住一段時間。他非常歡喜。

定規留在美國後,我就從西雅圖到舊金山,和馬健源弟兄一同去訪問Don Morsey弟兄。之前,我在舊金山開特會時,他曾帶著七個兒女來,和我們有交通,他相當欣賞我們。我和馬弟兄也一同去訪問薩克拉曼多(Sacramento),那是我第一個正式開工聚會的地方。然後,馬弟兄陪我一同到洛杉磯。

說到主在洛杉磯的工作,就必須題到張宜綸弟兄。張弟兄是倪柝聲弟兄的內弟,比我小幾歲。倪弟兄結婚前,我在倪弟兄家就認識他。那時,他是東吳大學的學生,和江守道弟兄同學,對屬靈的事不太追求。等到一九五○年,倪弟兄在香港帶進一個復興,要我到香港帶領召會事奉,當時他也住在香港。可惜大部分的弟兄姊妹都復興了,他卻沒有復興。一直到一九五四年,我再去香港帶領特會,他纔得了復興。他復興之後,最喜歡讀話語職事。一九五七年,史百克弟兄訪問我們回去後,弟兄們要求我,徹底將立場的問題講清楚。我就釋放了一系列資訊,刊載在話語職事裏,題目為『召會的見證與立場』。張弟兄讀了這些信息,大得幫助。

一九五八年,我頭一次訪問歐美國家,回程經過香港。那時,張宜綸弟兄全家正準備去美國,就問我到甚麼地方合式。我說,美國我不太熟。不過很希奇,我裏面有個負擔,就對他說,『依我看,你最好到洛杉磯罷。』他又問:『到洛杉磯那裏聚會呢?』我說,『洛杉磯有個史百克弟兄的同工,他作工的地方叫魏摩蘭(Westmoreland),那裏有個小聚會,你可以到那裏去聚會。』他接受了我的交通,搬到洛杉磯,並且到魏摩蘭那裏聚會。

魏摩蘭那裏的負責人,就是一九五七年左右,在紐約用史百克弟兄『貴橡』那裏的權柄,解散紐約聚會的那位同工,名叫哈利生(Harrison)。他對倪弟兄的印象很好。因為一九三八年倪弟兄住在倫敦時,他從倪弟兄得了不少幫助。加上一九五五年,史百克弟兄訪問臺灣,照了許多幻燈片,帶到歐美地區放映,極力稱許臺灣眾召會的情形,也給哈利生很深的印象。所以,他覺得張宜綸弟兄既是倪弟兄的內弟,又是我介紹到他那裏聚會的,一定相當不錯,就請張宜綸弟兄講道。

張弟兄那時已得了復興,熱心到一個地步,甚麼都不懂,只知道地方立場。他算是我們中間的『立場專家』,專講召會立場。然而哈利生弟兄,就是不喜歡聽立場,二人如同南北兩極對峙。他沒有辦法明明的禁止張弟兄講道,又不希望他講。張弟兄也懂得,但他非講不可,所以這就講出問題來了。

那時,在魏摩蘭的聚會裏,比較有心追求的人,其中有英格斯,和雷雅各(James Reetzke)弟兄。他們一個讀神學院,一個教書,都有點學問。他們越聽越有味道,就完全接受了。另外還有二十幾位中國弟兄姊妹,也都個個接受。

張宜綸弟兄不僅在聚會裏講召會立場,在家裏更是講。經常弟兄們喫過晚飯,沒事可作,也不去娛樂,都跑到張弟兄家,張弟兄就給他們上召會立場的課。天天講召會立場,講得很有味道,馬健源弟兄也在旁邊加強,使這些原來不清楚召會立場的聖徒,個個都清清楚楚。

在一九六○年,我從美國要回遠東之前,在洛杉磯住了幾天。哈利生請我和馬健源弟兄到他那裏;白天在他家喫飯,晚上就在張宜綸家有特會,哈利生夫婦和另外一位負責弟兄也來了。我知道晚上的聚會,醞釀著一些事,所以沒有馬上開始釋放信息,只講了一點以弗所四章的七個一,一個身體、一位靈等。講過之後,張宜綸弟兄就起來題問題。他說,『李弟兄,我們在魏摩蘭聚會,但是現在哈利生弟兄告訴我們:「你們這些中國人,到另外的地方去,不要到這裏來,你們自己去聚會罷。」請問,這個合乎不合乎聖經?』只見哈利生弟兄滿臉通紅,我就問他:『哈利生弟兄,是不是有這回事?』他實在很難回答:『阿…阿』了半天說不出所以然。馬健源弟兄立刻掉頭問另外那一位負責弟兄:『弟兄,到底哈利生有沒有說這話?』那位弟兄答得很有智慧,他說,『我覺得哈利生那天說的話不太合聖經。』哈利生也沒有否認,大家就靜默下來。

我就說,過去的讓牠過去罷,今後你們弟兄姊妹照舊聚會,看看哈利生弟兄那裏的聚會,到底是怎麼回事。在這之前,雙方就已有些爭論,哈利生說他們那個聚會是正統的,張宜綸弟兄就說那不正統,因為沒有立場。所以那一天我說,『至於哈利生弟兄那個聚會是或不是正統,現在不要太去斷定;無論如何,今天我們在哈利生家喫飯時,哈利生還答應說,他們願意逐漸改進。你們應當給他一個機會,給他一些時間,讓他改進,以後就上軌道了。若是你們聚了一段時間,他一直不改進,到那天你們再離開也不遲。』我講完這些話,大家都同意,張宜綸弟兄也平服下來,答應繼續回魏摩蘭聚會。我就回遠東了。

第二天開始,中國聖徒真的回去聚會了,卻萬萬沒有想到,哈利生竟然開始在聚會中,頻頻責罵他們,也責罵那些和中國弟兄們站在一起的人。直到一九六二年四月,我在舊金山附近開特會,有三、四十位,在洛杉磯和張宜綸弟兄在一起的弟兄姊妹,大多是中國人,少數是美國人,他們開車來參加特會。他們問我:『李弟兄,那年冬天,你告訴我們還是回去聚會,我們照作了,但是回去之後,哈利生弟兄在聚會中不講別的,只是罵我們。你看怎麼辦?』我對他們說,『你們還是要禱告。』他們聽了我的答覆很失望。從那時起,他們就說,『有事不要去問李弟兄。你問他,他一定告訴你,還是要禱告;所以不用問了。』同時,英格斯弟兄也和我交通,他剛從洛杉磯城中的南加州大學土木工程系畢業,被美孚煤油公司聘用。然而他有一個負擔,願意全時間。我看這位弟兄情形不錯,已經二十七、八歲,讀過神學,也有聖經知識,就對他說,『你若是有這種感覺,在禱告中實在有主引導,你可以這樣作。不過你要知道前途的艱難,總得在主面前有信心。』

過了一個月,到一九六二年五月,紐約的老顧勒弟兄退休,到洛杉磯訪問。他一到洛杉磯,張宜綸、英格斯這些弟兄們,就把哈利生的事交通給他,問他怎麼看法。他帶著責備的口吻說,『你們為甚麼不開始召會聚會?你們應該可以了。』

這班弟兄們因此得著相當的印證和鼓勵。以後英格斯弟兄自己見證說,那一天晚上散會時,已經將近午夜,他開車回家的路上,覺得主在他裏面對他說,『你為甚麼這樣遲延?你為甚麼這樣沒有膽量?沒有信心?你應該帶頭。』所以他就在主面前定規,從第二天起,要帶頭開始有召會生活,正式開始站住立場的聚會,也開始擘餅。第二天,他和弟兄們交通,眾人都非常響應。於是,他們就完全脫離魏摩蘭那裏的聚會,另外開始在地方立場上聚會。所以洛杉磯召會的聚會,是一九六二年五月開始的。這個開始,比紐約召會清楚,也比舊金山召會強壯。

之後,他們打電話到西雅圖,告訴我這件事,我說,『你們清楚麼?』他們說,『清楚。』我就說,『你們既清楚,就往前去罷。』等我定規留在美國,十二月初到洛杉磯時,洛杉磯已經有擘餅,並且是站在地方立場上聚會,同時英格斯弟兄也全時間事奉了。由於弟兄們定規十二月末了有十天特會,我和英格斯弟兄、馬健源弟兄,從十二月初,有三週的時間,天天上午八點到十二點,在張宜綸弟兄家跪在一起,專門為著主在美國的恢復禱告,那是確定的禱告。我可以見證,我一生事奉主,禱告得著那麼確定的答應,少有勝過那個時候的。以後我們很快就看見,主實在成全那些禱告。

十二月二十一日,在張宜綸弟兄家開始特會時,來的多半還是中國弟兄姊妹,舊金山和薩克拉曼多的聖徒也來,共有七、八十人。再過幾天,西國聖徒就加多了;以後幾次,人數越來越多。等到十天特會一過,這些西國聖徒立刻邀請我,我就開始外出訪問。

從一九六三年一月,我開始在美國各處訪問,不僅在加州南部的洛杉磯一帶,也到別州去。總是到這一處,這一處就開了另一處的門;到另一處,另一處又開了再一處的門。這些訪問的對象,全數是美國人,沒有中國人。在這裏又看見同樣的故事,開頭是一班中國聖徒,移民到美國去建立一個基礎,等往外開展時,就開展到美國人中間。

所以,主的恢復不是基督教一般的工作,由差會打發傳道人出去作工。主的恢復乃是裏面的生命往外擴展。雖然先擴展到紐約時不太上軌道,以後到舊金山也不是那麼強壯;然而總是有些擴展,最終擴展到洛杉磯,就比較上軌道,也比較強壯了。洛杉磯的恢復,實在是主興起來的;因為張宜綸弟兄原來是冷冷淡淡,直到他快到美國的前幾年,纔被主復興起來。主藉著他,把恢復中生命的流帶到美國,並且先得著幾個美國聖徒。爾後主就給我負擔,要我到那裏正式作工。主在美國的恢復就這樣開了。

《歷史與啟示,第二十篇》

因此,我們看見李氏並非一人孤軍作戰,而是與張宜綸弟兄一同並肩作戰。事實上從「歷史與啟示」一書中得知李氏赴美並非聽美言,而是一直有屬靈的爭戰。不僅如此,李弟兄曾說,

一九六四年我來到美國,為著洛杉磯召會辛勤工作。那一整年,洛杉磯召會大概只給我不到八百美元。我所以曉得這事,是因一九六五年我請一位弟兄照管所得稅的事。他告訴我一九六四年一整年,洛杉磯召會給我不到八百元。(3025-5關於主今日行動的交通)他又說,我們該是榮耀的,我們該是尊嚴的。我絕不願乞討。乞討是羞恥。五十三年多以來,我從來沒有乞討。反之,我大大方方的用錢。我給人的時候,大大方方的給。人希奇我從那裡得到錢;主總是供給我。因著祂的緣故,我受過貧困之苦,我的全家也遭遇極度的貧窮。今天我們為此喜樂。這是我們的路。另一面,我們必須記住,眾聖徒和眾召會該為著祂今日的行動,在給祂的事上忠信到底。

由此可見李弟兄是外面有爭戰,裡面是過一個信靠神的生活。

各地教會繁殖擴增
怎能說是滿目瘡痍

在「風波後在全地主恢復中眾召會現勢的報告」一書中有許多的見證,見證各地的蒙恩,怎能說是”滿目瘡痍” ?怎能說”神忘記了他的教會麼”?怎能說”忘記了這群艱難困苦的群羊麼”?。可見作者所蒐集的資料不正確,又歪曲事實,惡意中傷。以下是摘自末了李常受弟兄的結語:

「為著所有這些激勵的報告讚美主,我相信我們都非常高興聽到這四十五位弟兄所作的五十一個報告。仇敵撒但盡其所能散佈謠言,在地上的眾召會都被背叛破壞,全都變得很可憐。特別在歐洲大陸上,美國的眾召會被描繪得很可憐,全是一團糟。另一個報告是新路在臺北召會行不通,又說李弟兄在那裏作工多年,一事無成,只有失敗。我感謝主,我們能有這次特會。特別是今天下午的聚會,我們花了約六小時在一起。並且你們是由不同的洲,不同的國,不同的州,不同的城,陳明全世界在恢復中眾召會的事。我要讓你們知道,你們所發表的都已經記錄在錄音及錄影帶上。這一切(不只我自己,也有你們眾人)都將在錄影帶上,而這些錄影帶將送到所有基本訂戶的召會。我覺得讓全地眾召會看見你們的臉孔,聽見你們的聲音是好的。然後他們纔會知道今日主恢復的實際情形。

聽過所有的陳明之後,我能確定在美國可以看作是有問題的召會不超過七個。這是一小的百分比,一個非常小的數目。並且在臺灣沒有問題,你聽到了麼?沒有風暴,沒有細菌。在韓國,真是太好了!為著主保守的恩典,感謝並讚美祂。關於我們所遇到之風波的結果,我們不應該受攪擾。在過去二十個世紀有過許多風波,但主的真理不能搖動。我對祂的真理完全有信心。從頭一天我來到美國,我沒有傳任何出於我自己、屬人、傳統、哲學或世界的東西,我只傳神聖的話語。因為如此,我對目前的風波沒有憂慮。我完全有把握,我所傳的是紮實的立基於神聖的真理上。沒有甚麼能搖動這根基。即使有些人脫離恢復,恢復仍要站住。所有在亞西亞的人都離棄了使徒保羅和他的職事,(提後一15,)但歷史證明他傳給眾召會的真理仍然在這裏。所以,我們可以放心。

一九五九年臺灣眾召會經過了一些風波,那時我告訴聖徒們,不要忘了主在約翰二章的話。主對猶太人說,他們若拆毀祂身體的殿,祂要在三日內,在復活裏將這殿建立起來。(約二19~22。)我告訴聖徒,我所作的若是出於主的,就不能被動搖。若有甚麼能被動搖,就應該被動搖。我所給全球聖徒的,若是出於主的,就沒有人能使其動搖。

主的恢復是屬於主的,所以我們不需要罣慮任何事。主的恢復立基在真理上,並且憑著生命,藉著福音的傳揚而得完成。沒有甚麼能搖動牠。」

召會的兩面

聖經中的每個真理都有兩面,關於召會的真理也是如此。召會有兩面:宇宙的一面,和地方的一面。就宇宙一面而言,召會是獨一的;但就地方一面而言,召會彰顯於許多地方。因此,一個宇宙召會成了許多地方召會。神彰顯於基督,基督彰顯於召會,而召會彰顯於地方召會。

就地方一面說,召會在許多地方,彰顯為許多地方召會。一個宇宙召會彰顯在地上的許多地方,成為許多的地方召會。召會在一地的彰顯,就是在那一地的地方召會。

宇宙召會作為基督的身體,乃是藉著眾地方召會彰顯出來。眾地方召會作為基督一個身體的彰顯,在地方上乃是一。若沒有眾地方召會,就沒有宇宙召會的實行和實現。宇宙召會乃實化於眾地方召會。對召會宇宙一面的認識,必須完成於對召會地方一面的認識。我們認識並實行地方召會,乃是一大進步。

惟有在地方召會中,召會纔可能成為實際。惟有在地方召會中並藉著地方召會,我們纔能有召會的實行。如果我們沒有地方召會,就著召會而言,我們就沒有任何實際的東西。聖經至終乃是結束於七個地方召會。(啟一10~13。)

我們這些信徒,今天乃是活在地方召會中。實際上,我們不能直接活在宇宙召會中。我們若不活在地方召會中,就不可能活在宇宙召會中。主正在建造宇宙召會,而我們每一位乃是實際的活在地方召會中。

作為基督身體的宇宙召會,需要得著彰顯。如果我們談論召會,卻沒有召會的彰顯,那我們的談論就完全是理論,而不實際。召會要成為真實並實際的,就需要眾地方召會。你若沒有眾地方召會,就沒有召會。你若沒有地方召會,就不可能有宇宙召會,因為宇宙召會是由眾地方召會所組成的。

所有的地方召會,乃是基督在宇宙中獨一的身體。(弗四4。)每一個地方召會,都是這宇宙身體的一部分,是這獨一身體在地方上的顯出。這一個宇宙召會,這一個身體,包括所有的地方召會。可能有成千上萬的地方召會,但合在一起卻構成一個宇宙召會。宇宙召會是基督獨一的身體,所有的地方召會不過是這一個身體在地方上的彰顯。

我們要有一個深刻的印象,就是眾地方召會是基督的身體在地方上的顯出。(林前十二27,弗二22。)身體只有一個,卻有許多顯出。就宇宙一面說,眾召會乃是一個身體;就地方一面說,每一個地方召會都是這宇宙身體在地方上的顯出。因此,地方召會不是身體,只是身體的一部分,身體的一個顯出。

在新約中我們看見許多地方召會,這些地方召會合起來被視為一個宇宙召會,因為她們構成了基督的一個身體。在馬太十六章十八節主說,『我要把我的召會建造…。』這裏的召會是單數的,指明這必是宇宙召會。但在使徒行傳和書信中,卻有許多地方題到『眾召會』–敘利亞的眾召會、亞西亞的眾召會、馬其頓的眾召會、加拉太的眾召會。聖經首先說到一個召會,然後說到許多召會,因為一個召會,就是宇宙召會,乃是眾召會的總和,而眾召會是一個宇宙召會,就是基督獨一的身體在地方上的構成分子。

眾召會之間的交通

眾召會是基督一個宇宙的身體。這一個身體,一個宇宙召會,包括所有地方召會。地方召會可能有幾千個,但合起來構成了一個宇宙召會。每一個地方召會都是宇宙召會的一部分。

保羅在以弗所四章四節說,『一個身體和一位靈。』身體題在靈之前,因為我們中間的一與身體有關,也是為著身體的。不僅如此,這一節不僅啟示了身體的獨一性,也表明一個身體是由一位靈所決定的。因著有一位靈,所以有一個身體。沒有另一個身體,因為沒有另一位靈。我們必須保守身體獨一的一,因為身體和靈都是一。

那靈是這一個身體的素質。身體若沒有那靈,就是空洞且沒有生命。以弗所四章四節所說的身體是基督的身體,而基督身體的素質乃是那靈。因此,身體與身體的素質乃是一。基督的身體不可能有一種以上的素質。身體惟一的素質就是那靈。

因為有一位靈,所以就有一個身體。再者,這身體的生命只有一個循環,一個交通。這個循環是基督身體的交通。眾地方召會都需要在這獨一的交通裏。

《新約總論第七冊,一二三至一二四、一三一至一三二、一六六至一六七頁》

地方一面和宇宙一面的一

我們已經看見身體是一。這是說在克里夫蘭的召會是一個身體,在紐約的召會是另一個身體,在安那翰的召會又是另一個身體麼?如果是這樣,就有許多地方上的身體了。所有的地方召會乃是一個身體。召會不僅在地方一面是一,在宇宙一面也是一。眾地方召會是一個身體。我們已經看見,只要我們在分裂裏,或在一之外,我們就不在身體裏。現在我們必須看見,身體在地方一面和宇宙一面都是一。在克里夫蘭市只有一個身體,在整個宇宙中還是只有一個身體。我們若真願意實行身體生活,就需要看見在地方一面我們是身體,在宇宙一面我們也是身體。

《那靈與基督的身體,第十八章–中文尚未出書》

基督身體的異象

首先,我們需要看見神的經綸。然後我們必須看見基督的身體。嚴格說來,神所尋求的乃是要為基督得著一個身體。以弗所一章裏二十三節的經文的結果,乃是產生召會作基督的身體,就是那在萬有中充滿萬有者的豐滿。基督這在萬有中充滿萬有的一位,需要召會作祂的豐滿,使祂得著完整的彰顯。基督不僅是包羅萬有的一位,也是延展無限的一位,因為祂在萬有中充滿了萬有。這樣一位基督需要一個身體作祂的配偶,使祂得著彰顯。

因著我們不認識身體,風波一個接一個發生。對我們這種疾病惟一的救治,就是對身體的看見。關於基督的身體,倪弟兄教導說凡我們所作的,我們必須考慮眾召會有甚麼感覺。我們要作一件事時,不可忘記我們是基督身體上的肢體,這身體不僅是一個地方召會。地方召會不是一個『地方身體』;若是這樣,就變成地方宗派了。身體乃是基督的身體,由三一神同這地上所有的信徒,同所有地方召會所構成。

我們要實行真理,就需要看見身體。我們因著身體,就站在召會的立場上。宇宙中只有一個身體。所以,這一個身體的彰顯,必須是一個城市只有一個地方召會。一個身體不能在一個地方有一個以上的彰顯。這是我們必須實行的真理。

我們的態度在於我們對身體的看見。惟一的救治乃是看見基督的身體。這不是對錯好壞的問題;乃在於一件事是出於身體,或不是出於身體。我們必須極有身體感。主所要的乃是身體,但今天沒有多少人真正顧到身體。

《召會生活中引起風波的難處,二五至二八頁》

充滿萬有的基督需要一個偉大的身體

『召會是祂的身體,是那在萬有中充滿萬有者的豐滿。』(弗一23。)…這樣一位宇宙的基督,充滿萬有的基督,在天又在地的基督,祂需要一個身體來作祂的豐滿。當祂在地上作拿撒勒人耶穌的時候,祂在加利利就不能在猶太,祂在撒瑪利亞就不能在耶路撒冷,因為祂是一個小耶穌。祂受祂肉身的限制。但是今天呢?祂從死裏復活,升到諸天之上,祂就充滿萬有。祂能在天同時又在地,祂能在天上一個地方同時又能在地上千萬個地方。祂是這樣一位充滿萬有者,因此需要一個偉大的身體來作祂的豐滿。所以今天我們可以說,因著祂在地上有這樣一個偉大的身體,祂在天上,也在臺北,也在香港,也在馬尼拉,也在新加坡,也在倫敦,也在德國,也在美國,也在非洲,也在北美洲,也在南美洲,因為祂的身體到處都在。那麼這一個身體是甚麼呢?就是祂的豐滿,是祂在宇宙中的豐滿。

換句話來說,今天真實的召會就是基督的一部分。今天在臺北的召會,就是基督在臺北這裏的一部分。今天在新加坡的召會,就是基督在新加坡的一部分。基督今天不是地方上的基督,乃是宇宙的基督。而這位宇宙的基督,在每一個地方上都有祂的一部分。在臺北的這一部分就叫作臺北召會,在倫敦的那一部分就叫作倫敦召會,在紐約的那一部分就叫作紐約召會。每一個地方召會就是基督的一部分。這個部分是甚麼?這個部分就是身體。

《一個身體一位靈一個新人,三一至三三頁》

眾地方召會乃是一個獨一的宇宙召會

我們不能僅僅因著有一群信徒在你所在的地方聚集,就說基督的身體在那裏。今天在地上,有許多基督徒的團體。你可能認為你所在的地方召會和別的召會無關,也不該和別的召會有任何關聯。這樣的想法孤立了你所在的地方召會,使其不再是基督身體的一部分。這身體在全宇宙中是獨一的。有成千的地方召會,但仍然只有一個身體。眾地方召會乃是一個獨一的宇宙召會,一個基督的身體。

眾地方召會同有一位靈

再者,眾地方召會同有一位靈。那靈是獨一的一位。沒有地方的靈,沒有地方的基督,沒有地方的神,也沒有地方的聖經。而且,使徒的教訓不是地方的,使徒的交通也不是地方的。(徒二42。)這身體所有基本的事都不是地方的。有些事務上的事可能僅僅是地方的,然而,我們要領悟,眾地方召會乃是一個獨一的宇宙召會,並且同有一位靈。在這光中,我們需要重新考量我們目前對召會的領會。我們對召會的領會可能是不平衡的。

地方召會所在的地方,作為該召會的召會立場,在存在上將召會分開,但不是在素質上使召會分裂

我們也必須在實行上認識身體。地方召會所在的地方,作為該召會的召會立場,在存在上將召會分開,但不是在素質上使召會分裂。眾召會的存在是分開的,但她們的素質是不可分的。住在亞特蘭大的聖徒,和那些住在安那翰的聖徒,不能經常聚在一起成為一個召會。這是不可能的。為著存在的緣故,地方召會是分開的。住在亞特蘭大的聖徒,就必是那裏的召會;而在安那翰的弟兄姊妹,就必是這裏的召會。這是為著存在的緣故而分開,然而這和素質無關。在亞特蘭大的召會、在安那翰的召會、以及眾地方召會,在素質上乃是一個身體。在素質上,我們在全地仍然只是一個身體。我們的思想需要翻轉過來。我們應當把我們的地方召會,看作基督身體的一部分。

《長老訓練第十一冊,一二九至一三○頁》

地方召會的建造是為著基督整個身體的建造

地方召會的建造不僅是為著她自己在地方上的建造,(林前十四3,)也是為著基督整個身體在宇宙一面的建造。(弗四12。)事實上,地方召會的建造就是基督身體的建造,因為地方召會是基督的身體作其彰顯。若沒有地方召會的建造,基督的身體還能用甚麼別的方式實際的建造起來?

《主恢復的簡說,三五頁》

召會

按照新約聖經的啟示和榜樣,召會乃是神從世界裏呼召出來,在基督裏之信徒的聚集。這樣的聚集,一面乃是活神的家,(提前三15,)讓神居住在其中,照著祂的願望,為著祂的喜悅,完成祂的意願;另一面乃是基督生機的身體,(弗一22~23,)使祂得著一個配偶,與祂有生機的聯結,作祂的彰顯。這召會乃是新人,作神的新造。(西三10,加六15。)這樣一個是神的家,又是基督身體的召會,在宇宙中是獨一的,而出現並彰顯在地上許多不同的地方,作許多的地方召會。這召會在生命裏的交通,在宇宙一面和地方一面,都是獨一的。《主今日恢復之主要項目的重點,一九頁。》

召會也是地方的,作為在不同地方的眾召會,為著基督宇宙的彰顯

召會也是地方的,作為在不同地方的眾召會,為著基督宇宙的彰顯。(徒八1,十三1,林前一2,啟一4,11。)召會是宇宙的,也是地方的。不同地方的眾地方召會不是僅僅為著一地的彰顯,乃是為著基督宇宙的彰顯。眾召會都彰顯基督這同一個人位。地方召會彰顯基督,應當是宇宙的,而不僅僅是地方的。如果一個地方的召會只彰顯自己的地方,那是可怕的;那使他們成為地方的宗派,地方的分裂。召會是地方召會,但不是彰顯『地方的』基督;基督不是地方的基督。神、基督、那靈和聖經都不是地方的。有些人使聖經成為地方的,使神成為地方的,使基督成為地方的,使那靈成為地方的;他們使每件事都成為地方的。這樣,他們就成了地方的分裂,地方的宗派。

《主恢復中的五個重點,六○至六一頁》

基督的身體是召會的內在意義

我們需要看見保羅在以弗所一章陳明基督身體的方式。保羅說神使基督復活,叫祂坐在諸天界裏,將萬有服在祂的腳下,並使祂向著召會作萬有的頭。接著他就說,『召會是祂的身體。』(23上。)召會乃是基督的身體。這指明基督的身體是召會的內在意義。若有召會而沒有基督的身體,就沒有意義。在希臘文,召會是艾克利西亞,ekklesia,蒙召者的聚集。但這聚集的內在意義乃是身體。

我要再說,基督的身體是召會的內在意義。如果沒有身體,召會就沒有意義。召會沒有身體是沒有意義的。但阿利路亞,這裏有身體!沒有身體,召會就沒有意義,但有了身體,召會就有內在的意義。

不認識基督的身體

召會今天一切的問題,都是由於不認識基督的身體。在我們中間不該有這樣的無知,乃該有完全的認識。我們需要有智慧和啟示的靈,我們的心眼需要被光照,使我們看見並領略基督的身體。

《經過過程的神聖三一之分賜與超越基督之輸供的結果,一○六至一○八、一一二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