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毒瘤》〈十二〉


戳穿謊言之十二:聖經是我們獨一無二的標準

謊言之十二

(他們)貶低聖經在基督徒中的權威性。「呼喊派」否認聖經是神的默示,要信徒不必遵守聖經教訓。說:「我們必須聽活基督,而不是聽字句聖經」,又說:「這一本書(指聖經)如果是字句,它在你手中,就是叫你死」,「單單在字句裡,聖經也遮蔽人、破壞人、引人離開主」,還說:「讀經不一定有真實的益處」,「有的兄弟姊妹所以在屬靈的事業上不能好好的開竅,就因為他們的聖經讀得太多了」,「許多人下地獄,就是因為太明白聖經」,「許多人得救了,一直不能長進,不能屬靈,就是因為聖經太熟了」。他們提倡「生命讀經」,否定聖經教訓的價值,說只有「生命」、「生活」這兩條線是聖經的「主幹」,其它內容都是「枝節」,「打掉一點也不要緊」。還說:「聖經裡有好些話象吃飯時碰到的骨頭、魚刺那樣,不要吃它,還有好些話是零碎旁枝的東西,大可擺它在一邊」,「我們不需要那些貧窮的東西,連化作禱告都不必」。這樣凡是聖經中不符合他們所要求的,都被他們作為「枝節」、「骨頭」、「魚刺」、「零碎旁枝」、「貧窮的東西」去掉了。「呼喊派」把聖經中有關行事為人的教訓,都說成是「啟示的皮毛」,是一讀就會將讀者粘住的「蒼蠅紙」,叫信徒不要去學習它。他們還要信徒讀聖經「不要用頭腦」,「不必去研究真理,不必探討真理,不必去挖出什麼教訓,甚至也不必存心要去接受什麼亮光,統統都不必」,「只需要用靈來接觸這一本書就夠了」。傳統基督教認為,全部聖經都是神聖的,有絕對的權威,聖經上所有神的話,都應當得到教徒的尊重,都是教徒遵循的準則,聖經的內容絕無主次之分。(《毒》書 頁30~31)

戳穿謊言之十二

聖經是我們獨一無二的標準

蔣氏在本段的指控可被歸納為六項。這六項按其來源又可分成三類:第一類是無中生有,信口雌黃,惡意栽贓。這類的指控不只李常受從未教導過,在他所出版的屬靈書籍中從未如此論過,地方教會亦從未實行過,甚至連我們讀到都覺得蔣氏給我們安插的「罪名」實在莫名其妙;第二類是移花接木,斷章取義加上混淆歪曲。把李常受所說過的話蓄意切割、拼湊,藉以誤導讀者,為李氏和地方教會編造莫須有的罪名;第三類則是出於蔣氏對聖經的無知,故作聰明,卻不知道他所加諸於人之「罪名」其實正是聖經所明文教導所有信徒的。此一錯誤,只能說是自暴其短,貽笑大方。

我們逐一反駁這六項指控。

1、(他們)貶低聖經在基督徒中的權威性。「呼喊派」否認聖經是神的默示,要信徒不必遵守聖經教訓。

此項指控屬於第一類。對聖經權威性的認知,是在基督徒和教會中大是大非的問題。地方教會秉承倪柝聲、李常受所一貫教導的「聖經是我們獨一無二的標準」,不但不貶低聖經的權威,反而處處高舉聖經的權威。對以上指控的全面駁斥請看附件九。以下摘錄李常受自己對聖經的論述:

「聖經乃是神吩咐人寫的話(出三四27),是神的靈藉著人說的話,是神的話藉著人的口說出來(撒下二三2),是人被聖靈感動所說出的話(可十二36)。舊約是神吩咐先知所說的話(耶一7),是神的話臨到先知(結一3),是神的靈藉著眾先知所說出的 (亞七7;徒三18,二八25;羅一2;彼前一10)。新約,有的是神在主耶穌裡面所說的話(約十四10),有的是聖靈指教使徒們所寫的話(林前二13)。聖靈指教使徒所寫的話,是象舊約聖經一樣神聖(彼後三15~16)。所以全部聖經都是出於神的話語,逐字逐句,一點一畫(太五18),都是神所默示的,人不可加添,也不可刪減(啟二二18~19)。」(《聖經要道》,頁640~643,頁655~658,李常受著)

2、說:「我們必須聽活基督,而不是聽字句聖經」,又說:「這一本書(指聖經)如果是字句,它在你手中,就是叫你死」,「單單在字句裡,聖經也遮蔽人、破壞人、引人離開主」

此項指控屬於第二類。首先,從字裡行間,可以隱約看出所引的這些「說詞」從某方面來看確實是聖經的教導。如關乎「字句」的問題,聖經的確說到信徒在照著聖經服事時,不要被「字句」打岔,而要注意聖經的靈。如在羅馬書第二章二十九節說,「割禮也是心裡的,在於靈,不在於字句。」哥林多後書三章六節說,「(新約的執事)不是屬於字句,乃是屬於靈,因為那字句殺死人,那靈卻叫人活。」另外,聖經也確實提到「活基督」,但這個「活基督」是「在生活中活出基督」(「因為在我,活著就是基督」(腓一21)),而並非如蔣氏所臆測的「活的基督」。所有這些合乎聖經明文啟示的教導,到了讀經不求甚解而又斷章取義的人手中,自然就被誤認為是「不尊重聖經,不教導人研讀聖經」,而教導人只聽一個所謂的「活的基督」,其謬何止千里!

3、「讀經不一定有真實的益處」,「有的兄弟姊妹所以在屬靈的事業上不能好好的開竅,就因為他們的聖經讀得太多了」,「許多人下地獄,就是因為太明白聖經」,「許多人得救了,一直不能長進,不能屬靈,就是因為聖經太熟了」。

此項指控屬於第二類。關於讀經的益處,及如何正確地讀聖經,李常受在《聖經要道》一書中,根據聖經,教導信徒對聖經的話要「愛慕,……思想。」,「看重……過於……飲食。」「心趨向。」「學習。」「從小明白。」「查考宣讀。」(《聖經要道》,頁640~643,頁655~658)。學生在學校讀書,一方面要研讀課本,但也要研究「學習方法」,即如何讀書才最有效率,最有果效。倘若方法不對,即使花了比別人更多的時間,結果可能事倍功半,這就是所謂的「讀死書」、「死讀書」。數學公式可以背得滾瓜爛熟,卻不會靈活應用,就是因為他花了太多的時間在背誦公式上,卻沒有花時間在應用這些公式上。這些都是顯而易見的道理。如同讀書一樣,一面聖經需要我們花時間讀,但另一面我們讀聖經也要講究正確的方法。讀經固然重要,但若讀經只為了盡一個義務,而沒有摸到聖經的靈,這樣的讀經不一定有真實的益處;讀經若沒有主的光來照亮,沒有從神來的啟示,沒有聖靈碰著人的靈而產生的靈感,這樣的讀經也不會幫助人在屬靈的事上開竅,更不能幫助人在生命上長進、屬靈。同樣,也有很多不信主的人,對聖經很熟悉,甚至能整段整段地背誦聖經,但這並不一定使他們相信並接受主耶穌,那麼他們也就不能蒙恩得救。

主耶穌在論到聖經和祂自己時,警告人說,「你們查考聖經,因你們以為其中有永遠的生命,為我作見證的就是這經。然而你們不肯到我這裡來得生命。」(約五39~40)在這裡,主耶穌告訴我們,「查考聖經」可能與「到我這裡來」分開。猶太宗教徒查考聖經,卻不肯到主這裡來;這兩件事應當並行。聖經既是為主作見證,就不該與主分開。我們可能接觸聖經,卻沒有接觸主。惟有主能賜人生命。以上的觀念,正是李常受在他的書中所要表達的思想,這樣的思想完全合乎主耶穌所說的原則,也符合我們生命的經歷。

4、他們提倡「生命讀經」

此項指控屬於第三類。關於對聖經的瞭解,聖經中說,「你的言語一解開就發出亮光,使愚人通達」(詩一一九130)。所以,聖經的話確實需要被正確地解開,《生命讀經》正是李常受繼承倪柝聲從主所接受的亮光和啟示,以及他自己對主的認識和經歷,再參照歷世歷代以來所有偉大聖經教師對聖經的教導,所寫成的。寫書的目的是為了幫助一般聖經讀者借淺顯易懂的文字領會聖經中深奧的事物,進而汲取其中豐盛的生命;絕無意使之取代聖經。《生命讀經》逐字逐句逐章逐卷地將整本聖經以著重生命的方式解開,啟發信徒熱愛、寶貴聖經中的靈與生命,正如主耶穌所教導的,對信徒生命造就之助益,早已見證如雲。《生命讀經》既包含新舊約六十六卷書,循序查讀,自然囊括聖經中所有大小真理,主流旁枝,只是它小心地引導讀者停留在聖經中貫穿全書的中心啟示上,避免鑽進字句知識的牛角尖中。這正是一般聖經參考書所難及之處。而蔣氏對此若非一無所悉即為置若罔聞,硬將一套推廣聖經、解明聖經的實用工具據為李氏及地方教會「否定聖經教訓的價值」、藐視「 聖經權威」的鐵證,怎不令人啼笑皆非,搖頭歎息。

5、他們還要信徒讀聖經「不要用頭腦」,「不必去研究真理,不必探討真理,不必去挖出什麼教訓,甚至也不必存心要去接受什么亮光,統統都不必」。

此項指控屬於第二類,與第3點的指控如出一轍。李常受鼓勵信徒要「學習」聖經,「查考、宣讀」聖經。試問,若要「學習」,「查考」一本書,焉能「不用頭腦」?

自從神的話聖經寫出以來,人們採用了很多讀聖經的方法,有人把聖經當成是一本故事書,閒時翻閱用以解悶;有人把聖經當成是一本歷史書,以其為「正統」世界歷史之外的「野史」;有人把聖經當成是一本哲學書,如同孔孟門徒滿口「仁義道德」,聖經也是勸人為善,忍受痛苦,為了死後上天堂;也有人把聖經當成是一本宗教經典,教導人如何頂禮膜拜,燒香獻祭……人因著先天的教育背景、民族特色不同,就用不同的方法來讀聖經,這是人們的自由,本來無可厚非,儘管這些都是有悖於聖經本身所啟示的正確讀經的路。主耶穌在論到祂對人所說的話時說,「我對你們所說的話,就是靈,就是生命」(約六63)。既然主的話是「靈「,是「生命」,人如果僅僅用「頭腦」去接觸聖經,無異於用眼睛去「聞」鮮花的味道,用鼻子去「尋找」物件的所在,無法得到神藉著聖經要分賜給人的屬靈福分。李常受在他的《生命讀經示範》一書中,站在歷世歷代屬靈人的肩膀上,縱向比較了讀聖經的各樣方法,並依據聖經純正的話語,總結出了「用靈來接觸神話語」的規律,鼓勵信徒操練在我們裡面的靈,去接觸是靈之神的話,從而經歷「重生的洗滌和聖靈的更新」(多三5),心思天天被更新,並將神純淨的話語輸送並供應到我們的靈裡,享受神話語中的肥甘(賽五五2),使我們屬靈的生命得著餵養並長大。

6、「只需要用靈來接觸這一本書就夠了」

此項指控屬於第一及第三類的混合品。若去掉「只……就夠了」字,「 需要用靈來接觸這一本書(指聖經) 」是聖經所啟示,也是李常受所教導以及眾地方教會所提倡實行的。蔣氏把「只……就夠了」加在原話上,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我們如此逐字逐句地解剖、分析蔣氏對我們的指控,實非所願,也無太大價值。我們只想借此能讓本書讀者與社會大眾瞭解蔣氏寫作《毒》書的用心及伎倆,也是對我們自己信仰和實行的表白。